你没有错,你认为世人都疯了,即便这样,你也救不回来
就像在他们眼中,你同样是异类,与疯子无异,这无需怀疑
但若每天对着错误而叹气,荒废了生活,那才是真正的疯子
你懂我在说什么吗,疯子?
或许我应该更尊敬些,世人。
“啊,你是那个新来的吧。”
“对,这里有什么好玩的?”
“实验室有什么好玩的?除非你能对这单向玻璃笼里的老鼠感兴趣,他们只不过是我们来财的工具。”
但,这的确是我所好奇的,看着笼子里的老鼠,总是有莫名的掌控欲在身上滋生。
我的同事还说,这里的老鼠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干这一行的,从来不缺素材。
每天都会有新鲜的老鼠被送过来,这些老鼠们摆着滑稽的动作。
我捏着他们的尾巴,于是他们摇摇欲坠,在空气中努力挣扎,却逃不出我的两根手指。
在笼子里的老鼠刚开始的几天倒是很活泼,但用不了一阵子就死气沉沉了,我的同事说这样才对,甚至在做某些实验的时候,还会割掉他们的手和脚,让他们自相残杀。
有时候一些老鼠倒是会朝着呼吸孔向外望望,似乎想要离开这个笼子。不过,这些老鼠都不能留,每当我们发现这样的老鼠时,都会很快让他们安乐死,来不及的时候甚至会直接丢掉垃圾桶里。
之前的老鼠会有集体绝食的情况,那阵子死了很多老鼠;不过,现在的老鼠不这么想,不吃东西可是活不下去的,这些软弱的怂包又开始求生,似乎不再惦念着笼外的世界。
“哦,忘了向你介绍了,这个实验室,名叫政权。”
“你看那边,就那边。”
同志指向一个庄重的建筑前,一个穿西装打领带的人正慢步走向一辆豪车。
“但,同志,革命不是烧杀掳掠。”
“你说的有理,那我们就这么看着吗?”
他吸了一口烟,吐了一个烟圈,消逝在一棵挂满雾凇的树上。
“看这边,这些雾凇,风一吹就掉了。”
一只飞鸟从眼前掠过。
“同志,春天要来了。”
同志,春天要来了吗?
透过镜面看到了五色的光辉的她
是否也会感叹太阳看到的只是金黄的自己呢
踏入水波间与微风嬉戏的她
是否也会欣喜日光淡化了海面渐密的皱纹呢
坐在土地上,竟能看到远方烧灼的天空
竟能看到成群的海鸟在追逐
竟也将自己的失落流淌进了大海,不甘认清孤魂的行将就木
也曾和风儿喧嚣过,也曾和落叶共舞过
一直如此的她,慢慢忘记了自己原本的模样
但望着出云后太阳的仪容,又怎会不心生向往
拾起了久违的过往,向下觅着远去的根
辉光褪去后的人,何必殷勤问苍生
你没有才华
我没有钱
你没资格对我评头论足
我没资格笑你生活寡淡
你说要用钱买我的才华
我骂你是个疯子
我说要用这才华去换钱
你骂我不务正业
十年之后,你花光了钱,过着如一日的生活
十年之后,我拉着一车书,祈求着有人能带走这些遗志
你笑了,你笑我不懂变通,如此狼狈
我笑了,我笑你从未思考,入戏太深
撕开伪装后,我留下的是满腹经纶
而你留下的,只有一肚子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