凇落 / 六月十四
“你看那边,就那边。” 同志指向一个庄重的建筑前,一个穿西装打领带的人正慢步走向一辆豪车。 “但,同志,革命不是烧杀掳掠。” “你说的有理,那我们就这么看着吗?” 他吸了一口烟,吐了一个烟圈,消逝在一棵挂满雾凇的树上。 “看这边,这些雾凇,风一吹就掉了。” 一只飞鸟从眼前掠过。 “同志,春天要来了。” 同志,春天要来了吗?
“你看那边,就那边。” 同志指向一个庄重的建筑前,一个穿西装打领带的人正慢步走向一辆豪车。 “但,同志,革命不是烧杀掳掠。” “你说的有理,那我们就这么看着吗?” 他吸了一口烟,吐了一个烟圈,消逝在一棵挂满雾凇的树上。 “看这边,这些雾凇,风一吹就掉了。” 一只飞鸟从眼前掠过。 “同志,春天要来了。” 同志,春天要来了吗?
无论晴雨,寒风凛冽过后,亦是寂寥的风景 无论你我,人群喧嚣过后,亦是清冷的独行 思绪在纷飞,持笛作长鸣 落花凋腐后,明月照晚亭
夏末最后一阵海风吹过后 我死了 西风渐近,繁花凋残 坠落有情,人亦无情
那天我和你,漫步在初春的街头。看树下的落花再也无力成艳,在这由过往堆砌的土地上,我劝她不必忸怩作态。 你未必不如之后的繁花,你也曾努力盛开,你也曾被人夸赞。 是的,你未必不如之后的繁花,因为你啊,就是初春的繁花。
最喜欢小雨了 她不像大雨,把你全身都浇湿;也不像雷雨,让你感到害怕。 小雨只会轻轻的落下,为你带来凉爽。她最可爱的时候是余有薄雾的清晨,出现在燥热的夏天,冲刷这个城市,也冲刷行人的汗水。
晚風吹進我窗,扇起花朵的芬芳,攜來一抹幽香,與窗外溫柔歌聲。 我輕輕走向桌旁,抽屜裡拿出幾張舊相片,望著那發黃的面孔,腦海中閃過她年輕時的模樣。 多幸運,我能在茫茫人海中遇到你。 自言自語著,淚水不禁滴在上面,濕潤了相片上的秋海棠。